卢阿大愣了半天,然后冷冷地推开了他,将脱下的背心又重新套回到身上。
“大多数男人在我脱第一件衣服时,就会忍不住扑上来,其他男人会在我脱掉最后一件衣服前,失去耐心。你很有大将风度,配做老大。”
卢阿大的声音依旧平淡,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衣服重新穿回身上。她拿出一面小镜子,开始慢条斯理地梳头。两个人隔着桌上的油灯,面对面坐了大约半个小时。
在把门外的五个少年叫进来前,卢阿大忽然咬牙切齿地说:“现在起,你不是你自己,为了我们七个人,你一定要做最大的那一个。”
卢阿大的嘴唇咬出了血,他闭上眼,用力地点了点头。
之后的三个月,他在陈家浜发动了一场血腥的战争。第一次行动,他带着六少年扫荡了福建帮,为表明决心,他亲手勒死了对方的老大,然后其他人也对剩下的俘虏展开了屠杀。随后,潮州帮和宁波帮也很快被清理出去。更多的少年匪徒加入到这队伍中,这些人无一例外出身低微而又渴望出人头地,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冷血,一个比一个不要命。很快,连督军手下的警察都远远躲开了陈家浜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