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很奇怪,因为我爸爸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所以我以为他会把山羊的尸体投喂给他发现的、正在照料的、快恢复健康的野生动物。但是,山羊森先生似乎给爸爸留下的印象很深。我走过去,安慰地拍了拍爸爸的后背,用冰棒棍为坟墓做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我爸爸忙着收集大树枝了,我觉得这很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为我们宠物的坟墓做过什么标记。我提醒他,他埋好山羊森先生(我们对死者怀有更多的尊重)的地方距离我们上一只死了的宠物(被压扁的仓鼠)只有五英尺,然后我爸爸解释说山羊儿是不会加入我们宠物墓地的。它就在地里待一天,但下葬不是这么回事啊。除非你葬的是耶稣,但即使是他,也需要一个坟墓,还得被埋上三天呢。坦白地说,这只山羊不可能是耶稣。说真的,当我们见到它时,它还只是一只山羊。我想知道我爸爸是不是在山羊儿身上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或者是他完全丧失了理智。我没机会问他这个问题,因为我爸爸的六个朋友出现了,他们围成了一个圈,然后在山羊的坟头上燃起了一堆篝火。就在那一天,我目睹了我心目当中的人生第一个撒旦仪式。
我跑回屋里把这些可怕的事情告诉妈妈,而她解释说我爸爸决定做一个“土烤箱”,在土地里烤山羊。她还告诉我不要吃“在土堆里流油先生”,她的这个建议对我来说毫无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