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向浔感觉自家妻子好像受了小女儿的影响,说出来的话有些考验听众的思考能力。
“苑姐儿现在已经是一个向往仕途的学子了,她不像我和蒽姐儿,言语行为还有女郎特有的细致和谨慎,或者说是忍不住的敬畏规矩;
苑姐儿不一样,她有时不自觉显露出更像是郎君、或者说是读书的郎君所有的言行。”
郑氏说到这儿,不禁有些苦笑:“虽说我已经努力迈出后院,可是还是不一样,很多思维意识根深蒂固,完全没办法像苑姐儿这样,很自然的就接受适应如同郎君一样读书行走。”
言至此,她不禁叹说:“我发现,我教不了现在的苑姐儿了。”
“……这不是气话?”盛向浔没想到妻子说出这般话,不由小心翼翼试探。
郑氏无语的翻了他一眼:“不是假话气话!刚开始,是我已经不能说服苑姐儿,后来则是发现,没有必要说服,因为我们的想法儿和思维是不同的!或者说,我们的志向理想是不同的。
苑姐儿有苑姐儿的路要走,而这条路,我从未走过,以前更是不敢想过。如此前所未有之路,女郎们唯有前赴后继的踽踽探索,苑姐儿自然也不例外。我们当家长能做的,惟有作好后盾,如此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