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暗笑,她已经把林钢的血做成了血豆腐,喂了狗。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大帅们议事了,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雪苼袅着腰走了,她今天盘着美丽的花式,头上带着一顶黑色呢帽,身体裹在皮领子黑色大衣里,纤细秀丽,非常引人注目。
有人小声嘀咕,“这女人也太狠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她竟然把林钢的宝贝给割下来,这手腕儿……”
“闭嘴!”傅晏瑾怒吼了一声,他非常烦躁,非常。
雪苼内心并没有跟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这么一闹,等于她和傅晏瑾彻底决裂敌对,她自己一个人横竖是命一条,可是肚子里的宝宝呢?
现在看傅晏瑾没有给她打掉的意思,要是生下来自然就是对雪苼最好的钳制,她是要把孩子扼杀腹中还是让他一生下来就被人当成人质,去接受不公平的命运?
就好像余州小八余思翰,他正是因为父亲清楚他不是自己的种,才故意让他长扭曲男不男女不女,傅晏瑾的心思那么阴狠,而他又知道孩子是赫连曜的,他又会怎么对付这个孩子?
一想到这些雪苼心痛不已,她两难,怎么都是个痛!
而此时,远在万州的赫连曜,自从中了雪苼那一枪之后就一病不起。
那一枪没有伤到要害,取子弹的时候是齐三宝用烧酒喷过的匕首给赫连曜挖出来,他当场用颤抖的手攥住了那颗满是鲜血的子弹,他要留着,永远记得雪苼给他的这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