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幕僚摇了摇头,说:“非也,是那个仵作。”
瑞王早已听他们说了一晚上的废话,现在都隐隐有些不耐烦了,说道:“说。”
灰衣幕僚说:“那姑娘是个孤女,没有任何依仗,若是咱们能想办法擒住那姑娘,折辱一番,璟王殿下还不是立马就束手就擒了?”
其余的幕僚中,也有人觉得对一介女流下手,实在令人不齿的,但这个灰衣幕僚虽然出的法子总是过于阴狠,但不得不说,他出的法子,虽然总是阴险毒辣,但也确实有用,所以瑞王才最器重他,其他幕僚也更尊敬他。
瑞王眉心微蹙,“温鱼?你想做什么。”
灰衣幕僚说:“鄙人已经打听过了,这姑娘平日里除了办案,甚少出门,在京中也没什么朋友,鄙人瞧着,似乎只和将军府的陆潇潇,还有如今的宁家少夫人走得近,那宁家少夫人之前还和您有些过节呢,趁着这个机会,倒不如一网打尽了。”
瑞王本来是并不同意动温鱼的,温鱼一个弱女子,又没什么家事依仗的,但要动她其实也不简单,她有顾宴护着。
但一提到程蕴初,瑞王便当真动了心思。
他和程蕴初其实是真的没什么过节,毕竟程蕴初一个闺阁小姐,认都不认识他,他真有过节的是宁也,那是很久的事了。
那是少年时的事,顾宴还是安远侯世子,他是皇子,按制顾宴看见他是该见礼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唯独那一次顾宴没有见礼,瑞王在宫里不是很受宠,但是出了宫便自诩高人一等,对这种不爱搭理自己的世家子弟很是不满,更何况当时是顾宴和宁也一起,在酒楼吃饭遇上他的,瑞王当前就上前理论,追问顾宴为什么不给他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