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的打算被吕布毫不留情戳破,一时间脸色一沉,“那将军究竟想要如何?”
“某只想知道,既然内侍说他辱骂陛下,证据在哪里?”
“吕布!”张让面皮扭曲,“我张让做事从来不需要证据,这便是灵帝陛下的允许!”
“好一个陛下允许,我必定和你到陛下面前好好分说分说!”吕布扯住张让的手腕,呵斥一声,“走!”
张让使出浑身力气也不能让吕布后退半分,一时间更是脸色乌青,半晌说不出一句,“我张让做事不需要别人指教!”
“啪!”张让脸上慢慢爬上一个红肿的手掌印。
“你!”张让扭头死死盯着吕布,话音未落,连续几个耳光又落在张让脸上,霎那间张让脸色阴沉,恨不得吃了吕布一般。
“怎么着,今日若拿不出证据,某绝不可能答应,”吕布活动活动手腕,“倘若想再吃几个耳光,你尽可能试试,某究竟有没有那个胆子!”
张让知道吕布真的敢动手,再也没有胆子说出那句话,只躲在左右侍卫身后,半晌无能狂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