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同我说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容瑾眸子幽幽的望着容鹤峰。
容鹤峰抬起眼帘,面冠如玉,丝毫不显老太,与容瑾也有几分相像,面上没有一丝情绪:“提醒你一些事罢了。”
“爹爹是想告诉我,云芙暖同太后关系匪浅是吗?”说着,容瑾不由得笑了起来,“她不可能的。”
“听过朝歌长公主殷梦蝶吗?”容瑾眼神一禀。
容鹤峰抿了口茶,继续道:“朝歌长公主殷梦蝶没有死,她们家,有传了几百年的易容术,无人可认出真假,我若是有天死了,他们也可以运速派出人易容我的样子。”
“你说云芙暖不行,容瑾,你怕是小瞧了她。”容鹤峰淡然道,“云烟箐就是云芙暖,云芙暖就是云烟箐,如此,你可清楚了?”
“哗啦咣当——”
容瑾挥手将桌上剩余的茶杯扫落在地,茶杯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便哗啦的碎裂了一地。
“不必在说,爹爹,我不会信的。”容瑾淡声道,“若她是,她又怎么可能一边救我,一边追私下为太后效力?爹爹,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