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让芸娘怼得愣了半晌:“我不是不叫你和孩子出门。我的意思是是非之地少去!还有你既然带了她出门,就不要轻易离开她,像今日这般,我不愿再有发生。”
芸娘又委屈又冤枉:“我哦也不愿这样的事再发生!可今日实不能怪我呀!四皇子要领怀晰去骑马,皇后让我陪她说话,给你你能如何?”
薛富无言以对。
芸娘不解气道:“我知道你爱女心切,可我的女儿我不爱吗?你怎能说我是用女儿讨好皇后?你心里我就是如此龌龊之人?那给你你能如何?还是你明日去面见皇后,说薛怀晰往后就不进宫了,让她莫要宣召?”
薛富沉默。
芸娘凶道:“你说话呀?怎的不说话了?”
薛富吵不过芸娘,态度转好道:“我也不是埋怨你。”
“不是埋怨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是紧张怀晰。副将报我怀晰冲撞宫妃,你知道我当时多担心她?我记挂的也就你和几个孩子,今日这样的事倘若多发生几次,我将如何?”
芸娘也想明白了,薛富确实是关心则乱。
她也语气软了下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想的也是如此,所以我无事都不怎么出门。可偏偏生就了这么个闺女,一日不出门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