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研协会的人并不是些好惹的,若战深和苏俏解决不好,那便丢脸丢到国外,如果能解决好,这群人恐怕也会……
呵。
这时,葛老教授顺着树的一条小裂缝,用尽全力地掰,却怎么也掰不开。
直到他额头都渗出了汗,可树干还是纹丝未动。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树桩子而已,还有一条裂缝,常理下,只要顺着裂缝掰扯,用足巧劲儿,是一定能把木头掰开的,可这怎么毫无反应?
而且手感上摸起来,这树墩子已经不再是树墩子,像是一坨石头似的。
他还不信这个邪了!
他更加加大力度,近乎用了毕生的力。
可这么一用力,树墩子还是没有反应,反倒累得他脸都涨红了,汗水啪嗒啪嗒地滚落下来,气喘吁吁。
莫里斯噙着他,轻笑道:“看来葛老教授老了,还是换个人吧。”
这话说的,讥讽意味十足!
葛老教授不甘,可他已经全身没力,衣衫都被汗湿,他只能退下。
战深和苏俏站在一旁,眸色深邃。
这个木头墩子前所未见,就连史书上和网络上也没有任何的记载。
看来,不能贸然出手,否则只会正中下怀。
苏俏一直在盯着木头桩子看,她隐隐约约有点印象,前世她好像在某个什么博物馆看过这个木头桩子的记载,但时间隔得太长了,她竟然完全想不出来。
这时,莫里斯目光再次扫向了两人:
“葛老教授不行,那你们两个桦国的荣耀应该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