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小的就是没见识,拿着看看,看看,绝不敢起了贪念。”小单子吓了一跳,赶紧弯腰将玉佩在李仲禹腰间系好。
“平阳王,奴才扶你起来。”小单子弯腰,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
“咱们做奴才的,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若是起了不该有的念头,通常啊,就不会有好下场。”安近海倒是不想做的太过,吓唬一番就好,过些日子,这大皇子也就外放去了。
至于大皇子这事,他也弄不清,也管不了,那是陛下的决断。
“仲禹谢过安公公!”李仲禹瘸着脚,恭恭敬敬行礼,心中暗道这安近海是个知忠义的。
“不必多礼,老奴也是看着平阳王长大的,这一晃啊,就要外放了。以前皇后娘娘在时,对我们这些奴才,那也是极好的,今日既然遇到了,就该去上柱香。”安近海何等人物,惯会察言观色,看出李仲禹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恐怕有话想私下说,这小单子等人在,不方便。
“那安公公随我来。”李仲禹大喜,这一把,真的赌对了,也不枉他故意崴了一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