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些才杀的鸡,刚才逮住,按个放血,还新鲜着,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求大人带着。你们给我们留下那些肉,可我们实在是没什么能拿出手的,万望别嫌弃。”
大白胖娘们指着婆婆和嫂子们手里的瓮,冲一名小兵热情道:“这是俺们家自个下的酱,是村里一绝。”
兵士寻思:我拿你大酱干什么,我这骑马呢,往哪放。
嗓门过于大,任族长也听见了,气坏了。
让各家赶紧准备些拿的出手的,挺着急的情况下,他也就没多嘱咐,可这怎么大酱还拿出来了。
大白胖娘们冲一众士兵们的背影喊道:“别的不拿,大酱还不能拿一些吗?蘸大葱吃,可香啦。”
……
顺子喜滋滋将新耳包挂在脖颈上,进来通报道:“少爷,耿副尉回来了,正在门外等。”
耿良进屋就吓了一跳:“将军,您这脸是怎么了?”
陆畔抹了下脸,一手的梨汁,接过顺子递过的帕子,随便抹了两下:“不碍事。”就又低头接着研究榨汁机。
耿良站在一旁汇报道:“两日来,共猎得狼58只,熊一头,虎六头,但其中一头虎被炮轰的血肉模糊不能要了,抬回去的只有五头虎。野猪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