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女七岁不同席,若是男子为女学生上课,老夫觉得,是否有些不妥啊。”
温夫子这话说的很是犹豫,他虽不清楚,但是也大致能猜到聂远衡的身份不简单,知道是京城来的大官,更是了解他与唐甜甜的关系。
粮食和堤坝之事他看在眼里,对聂远衡心怀感激之情,不回去质疑他的人品,但自古以来男女有别。
别说他心有顾虑,便是那些学生的家长是否能答应还有待商榷。
“我一直认为学问与性别无关,更与夫子的性别无关,便是在京城也有男夫子在女院授课,这也不算开先河。”
“既能打破世俗的眼光让女子上堂学,那么男夫子授课又有何妨,将来学有所成,即便是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何况我只是帮甜甜代课,等她伤一好,就还是甜甜授课。”
“大哥也一直在教感兴趣的女学生学习医术,衡私心认为此事可行,若是温夫子不放心,可以派人在一旁听课,算是了却心中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