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西方人提出来的,偷换概念,还有人利用什么磁场理论来解释,说什么鸽子不管多少路都能回家,说什么人的大脑是数据信号塔,这些统统都不要信。”
齐雅辉拿起笔,在齐妙标记的沉船位置图上,加上了几个位置。
“妙妙,等这些事结束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把御窑之下的陶瓷品牌做起来。”
“从技术来讲,你做自己的品牌,不会有问题;景市有很多陶瓷艺术家,也很努力,技术也好,就是做不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款式和釉面图案,同质化严重,变来变去,都是梅兰竹菊、龙凤祥云这几样;归根结底,没有打造出自己独特的IP。”
“御窑之下怎么运营,你心中有了答案?”
“嗯,爸,你看,这上面的斗彩仙子顾池,有什么比顾池和齐懋的爱情更能打动人心的?斗彩仙子就是最好的IP。中国的老故事,时代的新叙述,我相信一定能行。”
夜已经很深,半个小时之后,齐雅辉和齐妙昏昏欲睡,趴在了书桌上。
窗外两个蒙面人窥视着屋内,一人蒙面光头,是个中等身材的胖子,背着两个像面粉袋一样的袋子;一人蒙面微胖高个,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副紫檀手串。两人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二楼的书房,将桌上的将军罐装进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