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您所知,他之后有没有再和别的女人交往?”张川问。
“没听说,他在私生活方面非常自律,这一点在集团里是公认的。”邹女士说着话抬腕看下表,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孙子放学时间到了,我得去接,不能陪你们再聊了。”
方龄和张川闻言,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实质上他们也没什么可再问的了,紧接着方龄和邹女士握了下手,表达了对她配合问话的谢意,随即和张川离开。
出了邹女士的家,坐上车,张川忍不住开起玩笑道:“没想到迈克·陈还是一把痴心情长剑。”
方龄轻摇两下头,怅然道:“他的痴情跟他妻子无关,那段时间他神游四方,应该是在四处打探郑文惠的消息。”
“这么说他对郑文惠是真心喜欢的。”张川恢复正色。
“这里面或许有孩子的因素,他肯定知道郑文惠怀了他的孩子,但不知道孩子已经被打掉了。”方龄推测道。
“总之,即便迈克·陈果真跟郑文惠有染,但案子的凶手并不是他,否则他也不会满世界疯找郑文惠的下落。”张川试着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