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威,你可有法子?”裴夫抬起目光,看向面前的一个中原人。
焦威犹豫了下开口,“上一次的相谈,是我漏了一策……我突然想到,徐贼蜀王,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他打仗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任何的激进。”
“你现在才想起来?”裴夫咬着牙。若非是还需要这些人做参谋,他早就动手,拧断头颅了。
焦威摸了摸额头的虚汗。实际上,他在沧州的时候,顶多是个小幕僚。当然,若在虎蛮部落,他是属于顶尖聪明的那一批。
“大王,既然他们不来,你我只能诱敌深入。”
“如何诱敌?”
焦威装模作样地说了一番,都没说到点上。惹得裴夫恼怒,一脚踹翻在地。
“你还不如我呢?你先前怎说的,沧州前三席的幕僚?”
裴夫咬着牙坐下,想了想,又将焦威扶了起来。
“我已经有意,准备用兽冲的法子。”
“大王,兽冲?”
“兽物怕火,尤其是沼泽这种湿潮之地。我带着人,以火驱赶的话,并没有问题。莫要忘了,我裴夫可是西南的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