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棠说着说着就带了点河南道的口音,虽然这些关内的夫人听着有些费劲,但也不是听不懂。
卢家大夫人气坏了,冲虞昭喊,“虞昭,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让一个黄毛丫头去随意诋毁侮辱朝廷命妇!?”
虞昭凉凉看了一眼卢家大夫人,“卢大夫人,我这徒儿年纪还小,童言稚语做不得数,您身为一个长辈,怎么能与她斤斤计较?”
卢家大夫人听完虞昭的话,顿时就火冒三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虞昭又说,“况且花儿说得又没错。”
“卢家大夫人不懂药理,我就算长了十张嘴,辩解沈婉如的药方与我后来用的药方没有半点关系,你看不懂药方,自然我凭我素的说我抄了她的药方,抢了她的功劳。”
虞昭说到这儿,轻笑一声,“她有什么功劳可抢的?她是亲自去了陈州,还是亲自治好了身患鼠疫的陈州百姓?那药方是她想出来的吗?还是她借花献佛,拿了别人的药方送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