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路青,你还是单身吗?”
“不是。”他想也未想的回复。从爱上落笙那刻起,他便自觉脱离单身人士,不管是从前单恋的时候,还是现在分手的时候。
“哦。”叶笙沉默的抽着烟,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继续: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那时候上大学,你有爱过我吗?哪怕是一瞬间?”
肖路青听到问题后,忽地抬头看她,眼神是真挚的,却久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沉默或者犹豫,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不曾爱过。
“哦,我以为你至少有一瞬间是爱过的;我以为这么多年,我是你心口的朱砂痣,哪怕是墙上的蚊子血呢。原来狗屁不是!”
“对不起!”肖路青道歉。
他想起那次,在落笙老家,她的舅妈与小姨问他是否谈过女朋友,他说没有,因为落笙是他第一次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