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个大女儿只是笑意盈盈坐在窗前,纤长的手指优雅地往屋外的池塘里扬着饵食。
“父亲也太沉不住气了。”
“放肆!你知不知道这两天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思喂鱼!”
“乱与不乱,与我何干!”
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缓缓起身走到了桌前。
沈秉文满腹狐疑,“你昨天究竟去了哪里?怎会莫名其妙回了府?”
“季冬雪得了什么位分?”
“皇后本想给个侧妃,萧云清闹了一通,最后以侍妾的名义抬进齐王府了。”
“看来在床上也是个木头,连个侧妃都没混到,真是废物!”
“你堂堂相府大小姐怎可口无遮拦!还有你怎么敢让季冬雪打洛楚楚的主意?”
沈秉文气得不轻。
“她只是喝多了走错了房间,与我何干?”
沈千泱怡然自得喝了口茶,“可惜了,本以为可以摆脱掉那癞蛤蟆的。”
沈秉文太过诧异,实在不明白这沈千泱怎么像是变了个人。
“你究竟受了什么刺激?”
“女儿好好的呢,只是通透了。”
“通透不通透不重要!这次功亏一篑,这赐婚的圣旨更遥遥无期了!”
沈千泱眼底的不耐一闪而过,心里也瞧不上这个愚钝的父亲。
“我的事不劳父亲挂心,您老人家应该做的是好好去跟皇上说说,他那不成器的幺儿可是急着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