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绕回到自己扣留霸占她的陪嫁了?吕监军刚刚放松的一颗心又气愤愤的悬了起来,唐军师继续和稀泥:“夫人说笑了,先给夫人看看,老朽听说刚才气晕了?那可了不得。”
军医忍着笑上前,放下药箱,从怀里先拽出一块儿丝帕来,作势要往林夫人手腕上放。
林夫人摆手,笑道:“我就是个乡下柴禾妞儿来着,整这劳什子做啥?本来把脉就够辛苦的,再隔一层布,累不累人啊?”
反正今儿夜里扮演的角色就是乡下土包子撒泼,干脆做完整了,轻松。
军医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呵呵”两声,果然丢下丝帕说:“小老儿姓刘,跟冷爷学过几手本事……”。
早说啊!林葱儿立刻乐了,很是一副哥儿俩好的模样,笑吟吟伸着胳膊道:“那等把完脉,刘叔跟我去官驿取些烈酒,冷爷说过您的胳膊腿也受过寒,用咱自家的烈酒您再泡些活血的药材……”。
听这两句话,刘军医的鼻子就酸了,老眼热乎乎,正好用丝帕擦擦,颇不好意思的说:“叫夫人见笑了,小老儿……谢夫人惦记。”
气氛无比和谐,尤其是林葱儿说到冷郎中娶了门亲,刘军医感慨的又要擦眼泪了……
可是还把着脉呢,把了好几次又是左手腕又是右手腕,到底什么结果啊?全都瞪着眼睛听着呢,吕监军又不好说早退,全身酸痛的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