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尚未开口,你便言说其陷害苏幸,这不是偏袒,又是作甚?”
“我这人啊,最恨忘恩负义的小人,你的这位公子,明明苏兄弟对他有活命之恩,他却来指认苏兄弟为杀人凶手,对这种人,我不得不怀疑他有什么做不出。”
“太子,作为一国储君,你怎能做事全凭喜好,全不顾国家律法。”
“呵、呵,都御史大人,看我不顺眼,你尽可去父皇那里弹劾我啊,这什么储君,我还真不想干呢,若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抢了去,让你儿子当当啊!”
听辛逸说完,那位付都御史气的直吹胡子,下面道贺的官员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辛逸的话,相当大逆不道,身为太子的他说了,传到皇帝耳朵里,或者只是一次申饬。这种话,其他人如果接口,万一哪一句不合适,怕是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毕竟,谁都知道,今天原本就出了大事,陛下正掰着手指头,在盘算着砍多少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