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你还有活要干呀。”
“只不过是几个钟头的氦冲洗罢了。冲洗不完,根本没什么要做的。您怎么携带着一个硅石人到处乱飞呢,船长?”
“是个玩物。有人爱玩狗,我爱玩硅石锥体人?”
“您教它说话来着?”
船长脸色通红。“你干嘛问这个?”
“有些硅石人会说话。有的甚至能猜测人的思想。”
“你是干什么的?是研究这些东西的专家?”
“我一直阅读有关硅石锥体人的文章。我跟您说过。得啦,船长,咱们瞧瞧去。”
沃纳茨基装得没有注意到船长正面对着他,身旁一边站着一个船员。三个人当中,哪一个也比他块头大,哪一个也比他重,每个人——他觉察到——都携带着武器。
沃纳茨基说:“哦,怎么啦?我不会偷那件东西的。我只不过想看看罢了。”
也许是由于修理工作尚未结束的缘故,才使他在那会儿免遭一死。也许更是由于他那副兴冲冲的神色,那副几近低能的傻呼呼的劲头,使他处于有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