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还想继续威胁我呢。”
“我怎么舍得威胁你呢?我那是提醒你。”
拓跋樾笑得像一只狐狸。
苏婳:“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拓跋樾解释:
“威胁是站在你的对立面,而提醒则是站在你这边的。”
“那你还说要告诉皇上。”苏婳与他算账。
拓跋樾道:“我说的是如果,不是真的。”
苏婳:“。。。。。。”
拓跋樾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能言善辩了?
或许,他原本就是能言善辩的,只是大多数时候,他根本就不屑争辩。
苏婳沉默了一会,一脸不放心地问道:
“沉玉她正在调查的那些事,安全吗?会不会有危险?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会不会皇上和恭王也发现了?”
拓跋樾道:“放心,暂时安全,但他要是再深查下去,难保不会走漏消息。他也是糊涂,怎么会想着调查梁家旧案呢?莫非,他曾经跟梁静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