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矮冬瓜一直在等待我答复,我慢悠悠的口吻道:“他是……那个无赖。”
“那个无赖?”矮冬瓜一惊刹车稍停顿一下,差点把我从后车架上颠下来。幸亏老子腿杆长,稍稍一点,脚着地,从后车架上下来,豁然省悟矮冬瓜还不知道张阿姨跟无赖的事。
“就是那个无赖。”
“那个啊!”
“说了你也不知道,还是别说了。”
矮冬瓜撒气似的把车龙头提起一顿,也下车来,央求的口吻道:“好沐风,就别吊胃口告诉我。”
“他是真正混社会的,在外面干不光彩的事很多年了,这次不知道来我家干嘛?应该是被爷爷养的甲乙丙丁中一个给吓死了。”我没有听到矮冬瓜说话,扭头看,丫的大张嘴,粗苯的样子推着车,撅起肥胖的臀部在卖力上坡。
我上前帮他一把,车上了坡,他的话又来了。
“死了活该,平白无故来你家里干毛线?”
“我怎么知道。”
矮冬瓜看看路上来往的人,压低声音道:“这条路要发生大变化,直通杉树林河边。”不得不说,跟他做好朋友的好处就是这点,消息灵通,我不知道的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