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总,您弟弟靳言才卷款跑路不久,您就和他的妻子住在了一起,是不是不太合适?您以前和倪安妮是情侣关系,那么现在是什么关系?倪安妮和靳言离婚了吗?”
“靳总,有传闻说您是因为孩子才让倪安妮住进您家,请问这个孩子是不是您的?也正因为孩子是您的,靳言才会扔下妻儿跑路,对吗?”
“靳总,对于网络上骂你想当当代皇上,在家里圈养三千佳丽的话,您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靳太太,您不知道靳总和倪安妮曾经是情侣关系吗?如果知道的话,怎么能够接受同住一屋檐下?您是农村出来的,难道您所在的农村还流传着三妻四妾这习俗?”
“靳太太,难道您不介意和倪安妮共事一夫吗?”
“靳太太,如果倪安妮的孩子是靳总的话,您还会让倪安妮留在家里吗?”
正如靳乔衍所想,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甚至都衍生出了好些个版本,就差没把靳乔衍形容成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三人往保安身后一站,相机便发出咔嚓咔嚓的拍摄声,一个个麦克风使劲伸到了靳乔衍的面前,生怕没有捕捉到他的话。
面对吵吵闹闹的场面,靳乔衍不悦地蹙起远山眉,举起右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打节拍时收的动作。
所有记者登时默契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