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后宫之中他们已然失去先机,萧清然倒也不好说得太死,生怕惹了兆嘉帝不悦。
“那便是五年。前两年的收入再加上这后三年的收入都充入国库之中。”
“好。”兆嘉帝点头道,“岑王妃果然大气。怪不得岑王会对你从一而终,朕算是明白了。”
萧清然简直想要苦笑不已,这算是所谓的大气?
可不就是给钱给多了。
果然啊,这钱不论是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万能的东西。
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人诚不欺我也。
“皇上可要画押?”萧清然有几分担心这兆嘉帝明日又变了心意。
兆嘉帝颔首:“既和岑王妃谈好,自然是要画押认下。”
兆嘉帝起草文书,萧清然确认后画了手印。
这件事明确后,萧清然倒也算是痛快:“明日我便让人将这两年的银钱尽数交于国库。”
“好。”兆嘉帝便是喜欢萧清然给钱这痛快模样。
“退下吧,退下吧。”兆嘉帝摆摆手。
萧清然倒拱拱手便退出御书房,不远处的树下,宁抉正侯在一旁,见了萧清然出来倒是颇为担忧地牵着人手:“皇上可曾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