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矜言这会儿也很磨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事情:“没事啊。”
她的随便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好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这让姜时一下子没忍住,便压了下去。
第二天的时候,苏矜言又找了一个高领子的长袖衣服穿。
这下好了,本来胳膊上就有伤痕,还没好呢,现在脖子上也有了。
苏矜言觉得太无语了,关键这个时候还要回家见父母,要是被父母看见了,又要好一顿说。
“我可不想被我爸妈念经了,耳朵都要炸,”苏矜言有些害怕,然后说,“到时候要是我爸妈问起什么来,你要上去顶包知道吗?”
姜时觉得这句话好像挺耳熟的,之前就听过。
上次去民政局领证出来的时候,苏矜言也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要我出去顶包?”
苏矜言回答的理直气壮:“当然要你出去顶包了,不然被我爸妈发现了,到时候要和我算账,你都揽到你的身上,这样我就安全了。”
她凑过去抱着姜时的胳膊,晃啊晃,道:“老公不就是拿来这么用的么。”
“拿你没办法。”
姜时说了一句,便继续开口说:“那我顶了有没有好处?”
“那要看情况再说。”
姜时点点头,觉得看情况这个词是最好的,因为这样的话,他就能看心情敲诈苏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