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薄少爷,到底想要我坦白什么?”白以桃尽量回避,不直接回答。
“你到底是谁?”
按薄应岑话里的意思,他还没有找到充足的证据,指证她目前的身份是造假的。
白以桃琢磨着,该怎么合理的避开嫌疑。
“我还能是谁,当然是钟叔的关门弟子关桃,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姓关公的关,名桃夭的桃。”
薄应岑冷眸一眯起,浑身危险的气息咻咻咻地扩散开来。
“说谎。”
白以桃眨了下有点发干的眼睛,手不太自然垂在两侧,欲握紧又松开了手指,没察觉中掌心已冒了一层薄汗。
“我骗你干嘛,又不是没事干闲得慌。”白以桃张了张嘴,她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我的身份,想必在漪江市无人不晓,如果你真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妇人,一切还情有可原。”
“但是,你并非如口中所说的,面对我朝夕相处,甚至于……”
后边的话,薄应岑停顿了一下,抬眸凝住了白以桃,目光带着很强侵略性和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蛊惑力。
“你是我的女人。”
白以桃握紧双拳,启唇:“我不是!”
“那件事,我因药而乱了定力,你是有机会按下内线叫人来阻止我,可你并没有。”薄应岑不紧不慢地简述着,没有受到白以桃的影响。
那时起,薄应岑就已经开始起疑心,尤其于她发生关系的那一夜,朦胧之中仿佛是重温旧梦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