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凌溪了然,“确实挺般配的。”
白筱错愕的看向她,作为未婚妻,怎么能如此冷静的说出这句话?
“他们。”白筱又转头打量起姐姐和江承洲来,“一直都是无话不谈的,小时候姐姐被狗咬了,还是江承洲背着她去医院打的疫苗!”
哟,还会背人呢?
凌溪微微蹙眉,这家伙哪是不走桃花运,分明就是自己不想谈。
好像她隐约听谁提起过,说白笙笙和江承洲的婚事,是男方后来悔婚了,所以白笙笙才被送出国外了。
“他们在做什么?”白筱忽然紧张起来的语气将凌溪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出。
她两眼不眨的看着不远处正凑在耳边低语的两人,他们时而轻笑起来,时而轻轻拍打对方。
看起来和睦又养眼
白筱只能硬着头皮说着:“我、我就说很般配吧!”
她转头看了眼凌溪,这人却兴致恹恹地转身离去,钻进自己的帐篷里。
见她不上钩,白筱气得攥紧了拳头,转头又看到自己姐姐和江承洲的亲密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地跺了跺脚。
秦阙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转头瞧见江承洲和白笙笙两个叛徒在一旁欢声笑语,他走上前去,一把捏住了白笙笙的脸颊。
“疼死了!”白笙笙原本还在笑着的嘴角瞬间被他扯变形,她口齿不清地控诉起来。
江承洲见了眼前一幕,眼底含笑,又静悄悄的将笔记本打开。
上回他让李易去把程辜查清楚,可无论怎么翻找,关于程辜的信息,就是那么简单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