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棉气不过,“赫连先生,我只是收个床单,没有惹到你吧。如果你单纯的只是想要拿我出气,你不妨直说,需要我怎么配合都可以,站着跪着趴着躺着都可以。”
赫连祭好看的五官上蒙上一层冰霜,嘴角却柔和了几分。“任何姿势都可以?”
“可以。”许棉完全没有听出来他的话外音。
“呵,很好。”赫连祭忽然把她的身体按在了落地窗上,那飘飞的白纱帘,比许棉此刻的心都乱。
“你要做什么?”
“不是说任何姿势都可以吗?”他靠近她的耳垂,轻咬。
许棉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处,用力抵抗。“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我只理解成这个意思,你跟顾西城之间是不是也是这样主动?”语调冷魅,他的指腹拂过她的粉唇,眯了眯眼睛。
“这个跟赫连先生没有关系吧。”她不懂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搬出顾西城。
赫连祭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许棉。
“什么意思?”
“打给他,用我的手机。”搂住她的腰肢,把她的身体狠狠的抵在玻璃上,颀长的双腿压在他的腿间,让她无法动弹。
“你想要做什么?”
“让他听听看,他的女人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或者我可以让司夜去接他,看一场真枪实弹的表演。”阴冷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颈间,让许棉的身体更凉了。
“你变态!”许棉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身体却被他禁锢的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