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松忍不住点了点头,“就是啊,你们都是身不由己,我就说她那个妈……还叫不叫个人?自己生个孩子不养,反倒尽心尽力的给人家养孩子?”
他又停下不说了……原本也只是来发发牢骚,没想说出江夏的身份,更没想在丁文山面前横生枝节。
丁文山也明白他的心情……知道直接问,肯定是问不出答案的,所以就以退为进的耸了耸肩,“我对那个女人没兴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咱们管不着!只要她不危害咱们家红豆,她想给谁养孩子,她就养去,我懒得瞧她!”
“就是呀,我原本也这么想,咱们懒得理她,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楚云松有点儿酒意上头,干脆冲口而出,“可她显然是不干人事儿,连南国都看不过去了……”
“她干什么了?”
“……”
楚云松又不说话了,耷拉着脑袋,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闷坐在沙发里。
丁文山皱了皱眉,端起了酒杯,“行了,咱不说她,云松,咱俩再喝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