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这个笨蛋就送上门了!
倒是给她省了不少事。
陆庆望着宁月龄的背影,满脸的喜爱之色,遮盖不住。
他一边目送着宁月龄,脑海里一边在想着,宁月龄方才说的那些药。
这两天,陆庆过得很惨。
全都是因为陆远。
上次赔了陆远三百文钱,他爹娘差点打断他的腿。
这两天更是让他没日没夜地干活,让他尽快把三百文钱挣回来。
害得陆庆都没时间去找宁月龄。
偏偏宁月龄满心满眼都是陆远,还在为了陆远的伤奔波!
陆庆转头望向陆远家的大门。
如若陆远不在了,那就好了。
那一切都会好起来——
陆庆脸上闪过一抹阴毒,提步便往自家方向走去。
……
“阿嚏——”
程清和陆兴云刚踏入镇子的大门,陆兴云就突然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程清挑眉看他,“怎么,受寒了?”
陆兴云揉了揉鼻子,声音有些含糊,“没有吧?”
话音未落,一只柔软的手,就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陆兴云身子一僵,茫然又惶惑地抬起头来。
就见程清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
片刻后,她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
“体温正常,没有发热。”程清试了一下两个人的体温,“可能就是突然被风吹了一下。”
她说着,打量起陆兴云的穿着,见他的裤腿和袖口还短了一截,顿时皱起眉来,“不是,你怎么还穿这身破衣裳呢,我给你做的新衣裳怎么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