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柔弱女子,一个怀抱襁褓中的婴孩的弱妇女,他竟然一剑穿心,他竟然连这么一个襁褓中的婴孩,都先斩草除根。”
“你告诉我,这是修仙者?这是仙,还是魔?什么叫仙,什么为魔?”
哑僮一声声灵魂的拷问,却是出乎了林轩的预料。
从哑僮的这番质问,已然听出了点端倪,看上去,哑僮的确是找到了他的身世之谜。
但是,所谓的真相,却不尽如人意。
甚至于可以说,极为残酷的真相,却是逍遥居士,这位他的抚养长大成人的恩人,却成了仇人。
而无心这位他一直认为的仇人,却成了恩人。
这,才是人性!
如果,人性都是向善,都是向恶。
那么这个世界,要么就是绝对的美好,要么就是绝对的丑陋。
林轩深吸了一口凉气,对哑僮沉吟道:“哑僮,你所言,的确是一个无解之题。”
“但,这并不意味着,是你坠身魔道的理由,你愿意自甘堕落吗?”
哑僮哈哈哈放声狂笑起来,“自甘堕落?林轩,恐怕你是当好人,当久了,说起话,总是喜欢说教吧!”
“你真是无法体验坠身魔道,不,是接受魔道,那是多么的自由。”
“没有了所谓的道义,所谓的正道那些狗屁桎梏,那些枷锁的束缚,我整个人像是彻底的解放了,我完全像是翱翔于九天苍穹,遨游于太虚,那种绝妙的感觉,是你根本无法体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