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凶手……这里没有水,我的手无论如何都是擦不干净的,即便是我用布来擦,我的手指甲缝隙里,我这个人的身上,一定能够找到血的痕迹。”
池时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来,白白净净的,别说血迹了,什么都没有。
“而且,我若是擦了血,那擦血的布又在哪里呢?我的衣袖上也没有飞溅的血迹,这里不是我家,我进来的时候,也不可能带着一件一模一样的衣衫,等着替换。”
“布架子倒了,外头扫地的太监听不见;没有任何抵抗痕迹的春兰,恰巧的扯坏了我的衣衫;我一进来便一板砖拍人杀人强人,那时间急得,连同春兰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在这么急的状态之下,还有目击证人掐着点,直接冲了进来,脚步不停的径直找到了凶案现场。”
郭尚书听着,眉头紧皱,他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说得很有道理,一个案子,不应该有这么多巧合与蹊跷。可是,你似乎忘记了一点最关键的,那便是凶器。”
“若是你身上没有那一模一样的凶器,你说的这些,的确能够说明一些问题。可是,凶器又该如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