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初夏的一番话掷地有声,一群人的话筒都忍不住拿远了一点。
那记者显然也被吓傻了,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迟初夏笑容冷峻,拨开人流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严陵之果然在院长办公室,迟初夏到时,就见余泽也在。
看到迟初夏,余泽像是松了口气:“有点看不出问题。”
迟初夏接过报告看了一眼,道:“之前用药了?那得重新验个血。”
余泽点点头,自有人匆匆去了。
迟初夏这才看向严陵之,他显然一夜未眠,眼底有隐约的红血丝。
迟初夏看着就有点心疼,轻声道:“爷爷没事,我看过了,毒性很轻微。”
“知道。”严陵之摸了摸迟初夏的头,呼出一口气来:“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和你说……”
“昨晚我就该过来的,在家也跟着担心。”迟初夏叹气:“还有,严铎和严迁际怎么回事?”
“他们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的。”严陵之嗤笑。
迟初夏简直惊呆了:“自己把自己关起来?”
“严铎的主意。他说这会儿出了这档子事,所有人都会怀疑他们做的,所以为了避免他们进一步毁坏证据,到时候还要在严家罪加一等,老爷子醒来之前,他们都在里面待着。”严陵之的脸上写满了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