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们闻言,皱眉。
郑雨柔吃豹子胆了,光明正大议论安乐县主。
温声声若只是商户女就算了,可她背后有紫衣侯,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人。
有人出言提醒:“郑姑娘,温姑娘已是县主,就算以前有什么,那已经是过去。”
“县主?你见过哪个县主是和离妇。”郑雨柔笑着扫向她们,“别告诉我,你们不嫉妒。”
“我们嫉妒什么,郑姑娘不要胡说。”有贵女被戳中心思,不悦道,“你与县主不和,别扯上我们。”
“就是,韩家请我们来,是好意,不能因为个人恩怨,毁了人家的诗会。”
白嫣然抿了口茶,姿态优雅端庄:“郑妹妹心直口快,大家不要和她计较。”
“白姐姐,我说得没错。”郑雨柔挺直腰板,扬声道,“在场的诸位姐姐,谁嫁给紫衣侯我都替姐姐们高兴,可她温声声算什么,一介和离妇,就应该找个鳏夫嫁了,凭什么缠着紫衣侯。”
此话一出,贵女们都不说话。
先皇虽不喜紫衣侯,可那是前朝的事情。她们都是世家贵女,自然知晓,当今皇上能在兄弟中脱颖而出,全靠紫衣侯在背后出谋划策,扫平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