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县令错在何处?”
“是错在诛孤全家,还是错在要将孤下入大狱?或者是让一介商贾调动官兵?”
说到这儿,周沂顿了顿,才复又看向冯县令,似有恍惚之色,“对了,冯县令还索贿,三千两银子一条人命,真是比朝廷的俸禄赚得多了。”
“日后国库的银子,还真的要倚仗冯县令了。”
“……”
冯县令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完了,全完了!
刚刚还发誓要给儿子报仇的崔员外在冯县令喊出太孙殿下的时候就彻底傻了,整个大堂之内,就只有他一个人还站着。
当周沂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崔员外才回神,“你……”
“崔员外恨孤?”
周沂声音淡漠,听不出喜怒,“丧子之痛,崔员外悲痛欲绝,怒火中烧,势要报仇。”
“那些被崔宏志害死的女子,也有爹娘,那个时候崔员外就没想过他们也会悲痛吗?”
“不如孤也给你三千两银子,买你儿子崔宏志这条命,崔员外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