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娣婶憨厚的笑笑,手不住的在围裙上搓,就跟那手有多脏似的。看我盯着她的手,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刚才去猪圈推猪屎,手臭烘烘的。”
“那是,那是……”本来我想说,那是该好生洗一下,用围裙怎么搓都是搓不干净的,可是话到嘴边我还是没有说出来。这就是农村人的习惯,总觉得围裙特别干净,比那啥猪屎狗屎干净。其实看那围裙比她的手干净不了多少,油污,黑黢黢的。
长话短说,我把来意说明,说是专门来找老赵老板的。阿娣婶听我这么一说,紧张了。脸色也变了,冲我摇摇头说:“他祖爷真没有了?天杀了,我还以为赵奎是跟我闹着玩的,回来一趟又急巴巴的跑了,话也没有说清楚。”
听阿娣婶这么一说,原本是想在老家看看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老赵老板貌似真没有回来,在没有找到老赵老板的尸体前,还不敢确定是否是诈尸。
要真是诈尸,那可就麻烦了。十里八乡的都不得安宁,事情难办就难办在,没有谁亲眼目睹看见老赵老板诈尸的样子。告别阿娣婶,我重新回到棺材铺。
我独自一人去柳河村,把赵奎留在棺材铺是有目的的。棺材铺必须要留人,因为这口棺材是他老子躺下去的,要是真诈尸了,老赵老板是不会回来的,要是没有诈尸,他一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