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响,接着是哎哟惨叫,矮冬瓜受伤倒地。
把矮冬瓜打倒在地,躲避在树林外的刘雅丽吓得双手捂住眼睛不敢靠近。
矮冬瓜卷缩在地,疼得是汗如雨下,他抬起一只手指着我“沐风,你怎么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看看,把小姑娘吓得的。”
“我是被冤枉的,对她根本没有那心思。”我正在气头上,怎么也听不见矮冬瓜的辩解,用拖了把他拖回铺子。
喂不饱在一旁阴阳怪气的笑。
田翠花是火上浇油,添油加醋的加瓤子,唯恐天下不乱那种样子。
刘雅丽已经跑回家去了,她觉得矮冬瓜挨打,多少跟她有那么点关系,觉得愧对他。
我之所以首次出重手打矮冬瓜,那是因为田翠花的原因:三寸不烂之舌,真的是一个 罪恶的东西,人间的很多罪恶,均由舌头引起。
捕风捉影的是舌头,造谣生事的是舌头,搬弄是非的是舌头,煽风点火的是舌头,挑拨离间的是舌头。
田翠花凭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想象出矮冬瓜带刘雅丽去干那些大人玩的游戏,他这是诱拐未成年少女。
矮冬瓜带走刘雅丽,没有地方可去,那残垣断壁的幼稚园,
他去了乱坟岗中心小学,甚至于连那已经是残垣断壁、野草丛生的幼稚园也去查看来的,他们俩没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