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忧心地方河政?
听到这里的杨涟,心里不由一紧,这些年来,他也发现大明治下,所生灾情的问题,开始愈发严峻了。
“嗯?杨卿来了啊。”
朱由校准备再拿一份案牍,却发现杨涟凝神而立,露出笑意,“什么时候过来的,快过来坐,有些事情,朕要和卿家商榷一二。”
“臣遵旨。”
杨涟忙作揖应道。
“卿家此前所呈奏疏,朕看了。”
见杨涟快步走来,向自己再次作揖,朱由校放下手中案牍,“大明的吏治,确非一次京察大计,就能有效改变的。
这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不过卿家所想虽好,却多有些不切实际,倘若以身作则有效,那我大明吏治,就不会是这般情况。”
杨涟侧坐在罗汉床上,露出凝重的神情,他所想的那些构想,皆是根据京察所查,才想出来的。
“臣愚钝。”
杨涟想了想,欠身皱眉道:“倘若臣所进谏之言,多是不切合实际,那应该以何法,来整顿吏治?
自奉旨行京察以来,臣心里就甚是惶恐难安。
我大明的吏治,已到必须整顿的程度,倘若继续这般放纵,将出现极为严重的问题。”
“你能认识到这些,就代表朕当初没有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