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溶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走到拓跋夜身边,猎人残忍地打量着她,思考着该怎样玩弄才能尽兴。“倒酒。”
拓跋夜选完,其余的人也各自挑选了中意的猎物,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帐中旖旎,男人们喝酒吃肉笑得豪迈,舞女进帐,在中央翩然起舞,一双双白嫩的脚上染着红色豆蔻,陷在白色毛绒中,踩着男人们赤裸裸的目光,像踩着一把把尖刀。
殷燃被跪坐在一位年轻的异族男子身边,他身材魁梧高大,五官被大漠经年的风沙打磨得深邃,唯独一双眼睛,是黄沙也无法掩埋的墨绿,似清晨烟波浩渺之间,翠鸟掠过湖泊微微沾湿的尾尖。
这样的美,生长的荒芜之上,是中原的青山绿水,市井烟火养不出的干净与豪迈,当然此刻殷燃是无暇欣赏了。
“混账!”乐鼓笙箫之中拓跋夜忽然呵斥一声,一巴掌将小溶扇倒在一边。
原来是小溶太过恐惧,不慎将一整壶的酒倾倒在拓跋夜的裤子上。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拿来何用。”拓跋夜残忍地挥了挥手,“把她拖出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