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周氏也不见得有这样的待遇,她岂能容忍。
“是。”唐墨行低头答道,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后怕,连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裴垣握紧了手帕,突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出厅里。
赵姨娘心里有些发毛,按理说是个男人都应该容忍不了这样的事情才对,裴垣的反应实在太诡异了点,没有生林盈袖的气,更没有怀疑她意思。
这手帕的确是林盈袖用过,裴垣也见过几次,只是这个证据有些拙劣。曾经,两人交心谈过,林盈袖说过如果他是唐墨行那样的人,她不嫁。
林盈袖只和身边伺候的丫鬟熟络,外头的小厮照面都没几个,看守后门的婆子也只传过一次话给娘家。
随便来个人说是林盈袖和他有私情,除非他裴垣是个傻子,才会相信这种拙劣的骗局。
正准备去周氏的屋里,谁知道庄子上的人来回话,说是昨夜有贼点了迷香,把林盈袖给拐走了。
裴垣再也顾不得什么,立刻命人备马,马上赶去庄子上,不知为何他有种预感,如果这次找不到她,也许会真正地失去。
庄子上绿珠和采苹守着林盈袖的东西正哭地死去活来,一半是为林盈袖,一半是为她们自己。林盈袖对她们极好,若被人拐走不知道能不能活命,她们保护主子不利上头责怪也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