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去察看,却发现面粉完好无损,并无丝毫人走动的痕迹。
黄夫人不死心,一连好几天都在地上铺好面粉。
今天早晨,她跟管家一起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俩人都惊呆了:
地面上的面粉被踩得杂沓一片,从床铺到书桌之间,被纷乱的脚印踏出了一条路。
而桌子上,又跟上一次一样,放着一张纸,上面有——好像也可以说那是——“字”。
但那张纸上,滴了一个大大的墨点儿,像一只黑色的瓢虫一般。
那个字被瓢虫压住了,只在右边露出半截笔画,一横,还有垂直交叉的一竖。有点儿像“十”字。
音宛来看时,桌上的情形,跟上次发现“口”字的状态一样。
砚台移动了位子,狼毫扔在纸边,笔尖上的墨汁已凝干。
黄夫人神采奕奕,显得很激动:
“南后,您说:齐郞是不是恢复了一些神志,他想写字,就起来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