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莱州的严唐,见着了主子袁松,表情像吞了苍蝇一样。
“所以,书信你给他看了,还被摆了一道?”袁松挺着身子,约莫很生气,银发隐隐飞舞。
“义父,确、确是如此。”严唐不敢狡辩。
“你就是狗卵!一坨狗卵!”袁松咬牙切齿,扬了巴掌要抽下,但终归举在半空,还是忍住了。
“早该想到,徐布衣狡猾异常,便不该派你去。”
严唐跪地不起。
“父亲,怪不得兄长,要怪,便怪徐布衣不识抬举。”袁冲在旁走来,将严唐扶起。
袁松瘫在龙椅上,微微闭目。
“这一次,徐布衣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心底,还是向着左仁那边。只怕讨伐沧州之后,这天下大盟,便要将矛头,对准我莱烟二州了。”
“义父……若不然,结、结盟?”
原本缓了口气的袁松,蓦然又动怒起来,直直怒踏而去,将开口说话的严唐,几下又踹翻。
“结盟?你找谁结盟?这天下势力,都分两派了!一派是天下大盟,一派是沧州!你说,我站哪边?我这老脸,都贴到徐布衣面前了,人家偏不要。莫非是说,我袁松堂堂皇室正统,要投效沧州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