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珩这会儿才想起裴俭,“对了,时章呢?怎么一直没看到他?他这一晚上奇奇怪怪?是不是情场失意?”
秦朗问,“你看出来了?”
“我又不傻,他冷着个脸,这谁看不出来。”温清珩无语,“也不知道这位耳珰姑娘是谁,叫时章一个大好青年,整日里阴晴不定的。”
秦朗闭了闭眼睛,“你能考中进士,也真不容易。”
……
裴俭独自从暗巷里走出来。
他听见了念兮的借口,也知道顾辞并未相信。
因为顾辞轻抚念兮肩背,轻声软语同时,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暗处的他。
裴俭面无表情地回视。
他看到顾辞牵起念兮的手,看到他们腰间悬挂的同款荷包,看到她依偎在他身畔,一次也没有回头。
裴俭有些想笑,可牵动嘴角,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食指上有一道很深的伤。
那时他俯身低头,她却避开他的吻,撇过头去。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脑海里只剩下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