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对了,我就是来收铺的。”
“余潇潇,你敢!”
余潇潇吐语如珠,声音柔和却带着毋容置疑的威严,“我有什么不敢的,这白字黑字上写的是我余家的铺子,鸠占鹊巢多年,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裴立雯气得胸口起伏不断,“你!”
“我也不为难你,毕竟是我蠢,才被你诓骗了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说借两年,两年后会还回来,且立下字据,写着二八分,承诺不会青平白占用,按这些年的账本对数,看得出来你很用心,三七,你三,我七,另外铺子是我的嫁妆,刚刚裴小姐也说了,两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裴家家大业大的,不好一直占用余家的东西吧,这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
裴立雯脸色苍白,浑身微微发颤,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余潇潇,你太过分!”
余潇潇慵懒一笑,丝毫没把她的愤怒放在眼里,“裴立雯,字据是你立的,这些年也赚了不少,这会又收了一个忠心的奴才,并不亏。”
周几埋头曲颈,浑身哆嗦,面如土色,额头汗珠不断,他就这样蜷缩在一旁,又惊又惧。
裴立雯咬牙切齿的瞪着余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