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脑袋垂的低低的,不敢言语。
潘慧兰蔑视说:“大小姐也别为难这些奴婢了,堂嬷嬷谋害主子,已经被关进柴房了,等到事情水落石出,大小姐自然能见到她。”
余潇潇看向父亲,只见他正一脸复杂得看着自己,眼中丝毫没有一丝信任。
“爹也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吗。”尽管她的心情低沉到了谷底,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有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哪怕只有一句。
“你还是老实交代了。”余鸣达避开她的目光,“毒药是在你的院子搜出来的,你若是想保住双莹还有堂嬷嬷,最好坦白。”
“你打算如何处置。”余潇潇又问。
“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离开陵京,终生伴随古佛,给你祖母烧香念佛,赎罪。”
这可真是她的好大爹。
“就不能是有人故意陷害趁我不在院中,偷偷放进去的吗。”余潇潇说话间,冷冷地盯着潘慧兰,意思不言而喻。
“大小姐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即使你再憎恨我,也不该用在老夫人身上用这种下毒的手段陷害我啊,你想想老夫人对你有多宠爱,若是她知道自己的最后一程竟是被你给……她恐怕会死不瞑目。”
余潇潇眼眸充满了冰寒,“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