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严北,温瑜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
她没有任何犹豫,俯身坐进车里,却意外看见了坐在车里的陆启年。
她稍稍一愣后,关上了车门。
温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轿车驶出警察署后,陆启年突然执起她的手,拇指轻轻地摩擦着她手腕处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目光森冷。
“这是怎么回事?”
温瑜的视线也落在了手腕上的痕迹上,平缓地开口:“督军不如去问钟小姐。”
陆启年自觉愧疚,他很清楚温瑜遭受的这次祸事完全是因他而起。
他朝温瑜凑近了一些,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腕,讨好般地哄着:“是我不好,你怎么怪我都行。”
严北的眉头细微地一挑,有些不可思议地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陆启年。
他可从没听督军这般低声下气地哄过谁。
温瑜被他拥在怀里,脑袋却倔强地转向了一边。
“您是督军,我又怎么敢怪您。”
陆启年知道温瑜这一时半会儿也是哄不好了,想着昨晚温瑜好不容易才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一些,现在又被钟蔓芸给搅和了,顿感烦躁至极。
轿车开回了别馆,温瑜先下了车。
“今晚我不去督军府了,流民区你多注意着点,有什么事立刻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