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她瞬间发现不对劲儿。
墨谦爻吆两人目光闪躲还时不时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爻吆的脸上还红得更个猴屁股似的。
在看看墨谦侧着身子,身体微弓一脸隐忍。
作为过来人,她瞬间秒懂。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她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样。
那是一脸的八卦外加坏笑。
“你以为都像你啊!”
爻吆干咳一声,怼了回去。
苏秀儿一脸赞同。
“当然不像我了毕竟……
我可玩的没这么刺激,我都是在房间!”
说完她拔腿就跑。
爻吆抬脚就追,可惜因为起跑时犹豫太久没有追上。
“你们年轻人啊!”
苏母一脸姨母笑,意味深长的提着自己血战的战利品回了房间。
绕是爻吆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这二连调侃,其中一个还是长辈。
“都怪你!”
爻吆冲着墨谦哼了一声,走出了了客厅,问园丁拿了把大剪刀就往花园走去。
专门负责修剪花枝的园丁大爷急得捶胸顿足,但又没有办法阻止。
小姐每次心情过好或者不好都会来花园修剪花枝。
每一次它的宝贝们都会遭殃。
是他没用是他怂,只能眼睁睁看它们受苦。
爻吆心不在焉的随意的剪着花枝。
心中又乱又焦急。
她这次来倒不是单纯的因为刚刚的事儿。
更多的还是心中的那股不安。
这股不安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日渐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