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文压根儿没想过楚瑜能拿出一首压过国子监学生的诗作。
楚瑜点点头,进入装叉模式,故作沉思,脑中疯狂搜索。
“床前明月光?粒粒皆辛苦?不太行,虽说不限题材,但若是夸奖青楼女子美貌的,便占了先机。哎?快想快想!唉,草率了,抄诗也挺难的……”
白映文简上的墨迹已干,唤了翠儿过来,将诗作平展放在她手里的托盘上。
转头见这小弟一个字都没写出来,忍不住道:
“真的不必勉强。一会儿我们去别的院子,宣扬下他花钱买诗的事迹,也能出这口恶气!”
楚瑜心中有些焦急,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合适的诗作来,最后心一横,既然抄整首不行,那便组合吧,反正都是妙句。
说干就干,可刚写了几个字就又卡住了。
“哎,白兄,袅袅姑娘的袅字怎么写?”
楚瑜不耻下问,眼神真诚。
白映文有些诧异,堂堂庆国的王子,废柴到了这种程度?
字都不会写,这还作什么诗?
再一瞄他竹简上已经写出的几个字,更是大惊失色!
这字真特么的丑啊,像出自刚启蒙的幼童之手。
白映文心情复杂,随手抓过3号的空白竹简写了”袅“字,推给楚瑜看。
本在喝酒的3号和10号被这两人吸引了注意力,看着楚瑜正在一笔一画的抄写,竹简上不过寥寥几字,却大小不一,鬼画桃符,丑得惊天动地。
10号忍不住问道:
“褚弟故做污简,是有何深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