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倒没有觉得自己演的太过,她完全是实话实说。
王经理看着贺淮宴和南婠拉扯之间微妙的暧昧,瞬间慌了,手一抖,立刻倒了杯酒。
“贺总,南小姐,是我有眼不识,我给你们赔不是”
几位高层也是通通站起来,随着王经理一起给贺淮宴赔罪喝酒。
南婠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帮人就差跪在地上求饶了。
果然人有时候是分阶级等次的,像他们依靠贺氏赚得盘满钵满的时候,对着贺淮宴更需要卑躬屈膝的谄媚。
贺淮宴拍了拍她的腰身,女人站了起来。
贺淮宴紧接着也起来,高阔的身躯站在水晶灯光下,看向徐助,低哑的嗓音从他喉间溢出,“让服务员再开十瓶酒请这位经理喝完”
“好的,贺总”
南婠看着贺淮宴的眼神,就跟浸过冰水似的冷。
明面上是没有继续追究王经理,实则又像把人扒了一层皮。
眼下这位王经理恐怕要么酒精灼烧胃部挂急诊,要么选择保命不要贺氏这份光鲜亮丽的工作。
看来得罪了贺淮宴,小命难保啊!
贺淮宴说完,朝发愣的南婠凉凉道:“你不走?”